15分钟生活圈这样“通脉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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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导报记者杜洋

济南市规划局近日公布了《济南市15分钟社区生活圈专项规划研究》。王舍人办公室第13栋和织金市街区将作为试点，打造济南15分钟社区生活圈的典型模式。

《经济导报》记者发现，济南的许多社区，包括试点社区，都存在“困难问题”。但是，织金区通过民主协商制度成功解决了一些矛盾，为其他社区在现实基础上解决问题提供了借鉴，为试点社区起到了示范作用。

济南市人力资源与环境委员会特约委员、《经济导报》特约评论员陆对“15分钟社区生命周期”试点项目非常乐观，认为这是系统解决城市疾病的一次重要探索。相关部门在进行“顶层设计”的同时，应采取“审慎、包容的监管”，为城市疾病的“治疗”创造条件。

试点社区也有“困难”

"我们社区一直有一个难题，那就是养狗。"济南市中心区一个社区的党委书记刘明告诉《经济导报》记者。

事实上，《经济导报》记者从汽车站走到居委会驻地，在300米的短距离内发现了至少7个明显的狗粪，这表明社区里有很多狗。

因为狗粪对环境的影响如此之大，社区居民自然会有很大的意见。“但狗也是社区居民。我们不能无视这些居民的意见，干脆禁止养狗。”据刘明介绍，社区已经尝试了多种方法来减少犬只粪便污染，比如动员组长和党员骨干带头清理犬只粪便，提倡文明养狗，在犬只粪便集中的地区建立“宠物厕所”，但收效甚微。

我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参观，是因为刘明的社区和织金市街区一样，是济南的一个成熟社区，而后者也是济南“15分钟社区生活圈”的试点地区之一；试点成功后，济南将把这一模式推广到全市110个街道层面，形成老城、新规划区和新城三个标准生活圈。

长期关注公共关系的专家陆认为，上述“难题”是城市疾病的表现之一。既然“15分钟生命周期”决心创造一个安全、友好和舒适的社会基本生活平台，“那么这些‘难题’或城市疾病就必须得到解决。”

作为试点社区，织金市街区也有自己的“难题”——停车和交通问题。织金街道办事处党工委副书记袁对《经济导报》记者表示，小区内停车乱放问题长期以来比较严重，很多道路上经常是私家车满道，很难满足。“这些车大部分都是社区居民，而且这些车都停在路边，甚至堵住了自己的路。”

狗粪污染了公共环境，包括养狗人的活动区，停放的车辆也堵塞了车主进出的道路。鲁认为，这些城市病的症状是由“激励不相容”引起的。“追求精神愉悦也是一样。一些居民想养狗，而其他人反对；出于同样的对便利的追求，一些居民想在任何时间和地点停车，而另一些人则反对。两者的动机目标是不相容的。不相容的各方与公共利益之间至少有一种激励是相容的，因此这些疾病是可以治愈的。”

邀请管理层进行谈判

在解决停车和交通问题上，织金市的社区有着先天的优势。24日下午，《经济导报》记者在社区里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其间他故意选择走在建筑之间的狭窄道路上，但没有发现“断路”。

“今年5月，当济南和上海的城市设计和规划机构来到我们社区进行调查时，他们对四通八达的街道印象深刻。”袁告诉《经济导报》记者，辖区内只有馆和金冠花园两个封闭社区，其余大部分都是上世纪90年代按当时道路修建的宿舍楼，所以“断路”很少出现。

“自从被确定为‘15分钟社区生活圈’的试点社区以来，我们已经下定决心解决这些‘难题’。”袁说，为此，织金区召开了比平时规格更高的民主协商会议，不仅邀请了居民代表、党员骨干、楼领导等社区代表，还邀请了居民消防、交警等部门协商解决症状。

鲁认为，这是典型的“综合治理”思想。“更高层次、更独立的管理部门的介入可以更好地理清公共利益，这是治疗城市疾病的一个好办法。”

在这次协商会议上，消防部门指出了停车造成的消防安全隐患，并提醒了辖区内的居民；交警部门重新安排了辖区内车辆的行驶路线，一些街道设置为单向行驶，避免了遇到车辆困难的尴尬。街道办事处也在适当的时候在住宅建筑之间的道路上画出了线，所以只要车辆停在线上，交通就不会受阻。

此外，乐安街和北小门街也设立了街市，以缓解其他街道两旁商铺占道的问题。

然而，《经济导报》记者发现，虽然大部分车辆已经按照要求停在了路边的一条线上，但在一些地形复杂、沿街商铺众多的地区，仍然有车辆三三两两地停在路两边。此时，我们依靠身穿红色马甲的志愿者，他们的职责是引导停放的车辆进入队列。

《经济先驱报》记者采访发现，这些志愿者大多是当地退休居民。他们被街道组织起来引导和纠正停车现象。“所有人都抬头看了一整天，没有看到他们低下头。维持交通秩序取决于每个人。”一位志愿者说。

"在现有条件下，我们的社区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袁认为，社区的交通不可能一下子变得顺畅，但“至少现在拥堵的情况很少，当地居民很少乱停乱放。”

还表示，居民在许多公共问题上仍有分歧，今后将邀请相关管理部门共同协商。

卢高度评价织金市的做法，认为通过协商，尽可能提高了社区居民激励相容的可能性。而且，“济南各街区的硬件条件差异很大，织金市街道民主协商的‘软’机制更值得推广。”

“养狗管理属于派出所的管辖范围。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为解决养狗问题而召开的几次“居民代表大会”只召集了辖区内的居民代表。"刘明对织金城区的“综合治理”印象深刻. "也许，下次我们可以邀请主管部门一起谈判。"

“谨慎的宽容”使激励相容

尽管通过有效的民主协商机制解决了停车和交通问题，但决心在其管辖范围内治疗城市疾病的织金市街道却遇到了其他困难。

“近年来，我们社区的老龄化问题已经开始出现，仍然有许多家庭失去了家人。为了照顾这些老人，街道计划建立一个老人日托中心。”袁告诉《经济导报》记者，这条街腾空了一栋原本用于出租的房子，并将其改造成了一个日托中心。“但是，消防部门在审核过程中发现不能备案，因为该房屋的房地产许可证是为商业用途而写的；现在用途已经改变，没有消防备案的先例。”

以此为例，袁表示，在此期间，济南市规划局以外的各个部门都下发了文件，支持“15分钟社区生活圈”试点。“但试点中的问题往往涉及多个部门的协调，而不是一个部门。支持是可以解决的。”她希望济南有关方面能够出面进行有针对性的“顶层设计”。

“不仅仅是养狗、停车或社区养老设施，我们所知道的许多城市疾病大多是由于过去几十年的规划造成的，而这些问题很少得到系统的考虑。既然这些表象已经发展成“疾病”，我们是否应该系统地重新设计系统以治愈它？”吕非常赞同“顶层设计”的提法。

作为资深社区工作者，袁在期待“顶级设计”的同时，也提醒设计必须考虑社区的具体情况。“上海的规划设计部门提到，他们已经规划了许多立体车库来解决停车问题，但社区居民对这种嘈杂的设施非常反感，结果没有一个建成。我希望有关部门在规划时充分听取居民的意见。”

“自2017年以来，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和其他机构对共享经济提出了‘审慎和包容性监管’。我认为这种提法也可用于“15分钟生活圈”的规划和管理。”吕认为，治疗城市疾病需要“顶层设计”和“民主协商”，宜创造“民主协商”的包容性条件，以提高激励相容的概率，为“顶层设计”提供依据，全面整治城市疾病。

(应被申请人的请求，文中“刘明”是化名)